咸鱼翻车

[边兴] 暗中观察 48-51

好气,这个痴汉戏太好了……

看文: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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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49

 

张艺兴醒来看到雪白的天花板和金钟仁朴灿烈的大头。

 

“我的哥你总算醒了!”金钟仁一见他睁开眼就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又紧张起来,“等一下,艺兴你认得我吗?我叫金钟仁,你还记得你叫啥吗?”

 

“别着急,”一旁的朴灿烈拍拍金钟仁的肩膀,看着醒来的人问:“张哥,你感觉怎么样?”

 

张艺兴抬手摸了下阵痛的额头,已经被包了纱布,“还好,就是头有点痛……这是哪儿?”

 

朴灿烈说:“我姐的医院,清净,费用你不用担心。”

 

“谢了小朴。”看金钟仁还在嘟囔,张艺兴说:“好啦,金钟仁你就会瞎操心,我没失忆。”

 

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快吓死我了,还说我瞎操心,我们收到信息赶到的时候还以为你咋了呢!”

 

“……信息?”张艺兴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左右看了下,没有看到那个人,“边伯贤呢?”

 

就知道边伯贤……

 

金钟仁叨叨完才答:“他被边阿姨接回去了。别担心狗们,也都接回去了。”

 

“被边阿姨接回去的?这么听话啊?”他有点吃惊。边伯贤先前除了他几乎是六亲不认,从醒来到出院都没叫过他妈一声,这会儿竟然肯乖乖回去。

 

“是啊,你还别说,我和小朴赶到小巷子的时候,你昏着呢,他抱着你坐地上,旁边蹲着条狗,问他他啥话也不说,我和小朴想把你抱起来他也不撒手,最后还是他把你抱上车的。”他掏出手机解锁滑了几下,递到他面前,“喏,你看,这是你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响1秒就挂掉了,然后发来这条短信。”

 

锦林后街10号。

 

看着短信听金钟仁这么一说,张艺兴更是惊讶。照理来说,电话和短信应该都是出自边伯贤之手。首先在他呆滞的头脑里,竟然知道手机的用途,其次还需经过繁琐的过程用自己的手指解锁,再翻通讯录、编辑消息……

 

他……恢复正常了?

 

“张哥你晚上到底咋了?”朴灿烈不像金钟仁那么磨叽,一问直击核心。

 

他回过神,看着面前两人担忧的脸色,笑道:“没事儿,路黑,走那儿没看见就给摔了。”

 

 

50

 

由于没有其他什么外伤,朴宥拉给张艺兴检查了额头的伤口判定无碍后,张艺兴就打算出院了。

 

本来大半夜突然被弟弟一个电话叫来处理病人的朴宥拉还有点不高兴,可金钟仁一口一个姐姐真美姐姐真好把她夸得心情舒畅,还被悄悄透露了朴灿烈小时候的糗事。朴灿烈相当头痛,跟姐姐道了别,拖着金钟仁扶着张艺兴走向停车场。坐进车里金钟仁还在咯咯笑。

 

“哈哈哈你竟然三年级还尿床!哈哈哈哈!”

 

“……我姐都跟你瞎扯了些什么啊。”

 

“不管,就是尿了对吧?小朴尿床了哈哈哈。”

 

刚打着火,朴灿烈就向副驾倾过半边身子,“你再说信不信晚上——”

 

“怎么的?信不信晚上你把我床给尿了啊?”金钟仁眼一瞪,脸上笑意还没收。

 

朴灿烈不恼,翘起嘴角,悄悄说:尿在你里面。

 

“……”你还别说,朴灿烈还真干得出来。

 

金钟仁彻底认输,识相的不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结,转过头去瞅后座的张艺兴,人家没心思偷听他们的尿床论,正闭目养神。出了停车场,金钟仁提醒朴灿烈开稳一点,张艺兴睡觉呢。

 

只是他们不知道,张艺兴清醒着,脑子里一直在回想刚刚的事。变态跟踪狂令他反胃,可他被弄晕后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识,隐约还是有点模糊的印象。

 

那个叫着他名字试图呼唤他的人……是边伯贤对吧?那他今天——他——

 

如果说中午洗手间的抚慰和亲吻是意外的话,那晚上在小巷子的吻,边伯贤是有自我意识的。

 

张艺兴用了劲地闭紧眼睑,绯色的热度从脖颈耳根升腾起来。

 

没过多久车就开到了锦林小区门口,张艺兴谢过他俩下了车便自己回家了。

 

准备掏钥匙开门时,他听到隔壁传来的狗叫声,才想起金钟仁说的狗也应该是直接带回边伯贤家里吧。于是他向旁边走了几步,摁响了104号门铃。

 


51

 

铃声响起来的时候,门内的狗叫声更欢快了,张艺兴听得出来昏昏和啵啵虎都在,不过却没有人来应门。他又戳了门铃等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是有边伯贤家钥匙的。

 

张艺兴以为边伯贤一定是被他妈妈接走了才不在家,可没想到打开门后,守在门后的边伯贤就扑上来抱住他,差点把他扑倒在地,两条狗开心地左右扒腿叫唤着。

 

“哎,你,你在啊?”他将人和狗带进门,再把门关上,费力将身上这块牛皮糖扒下来,“怎么不开门?”

 

边伯贤将张艺兴上上下下来回看了好几遍,视线停留在他额角的纱布上好一会儿,似乎确认了他安然之后,调转视线盯了门锁几秒,才说:“不会……”

 

张艺兴看着他坦然自若的眼神,松开手,转而安抚了一下兴奋的两条狗,敲了敲今晚不听话的昏昏脑门儿,随意地问:“边阿姨呢?将你接回来之后就走了?”

 

他话音刚落就接到边伯贤母亲的电话,走到窗边接起,本想和她交流一下边伯贤的情况,但长辈不间断地唠叨,他便听着。可边阿姨也没说什么重点,无非也就是问候了几句、交代了一些安排,以及冰箱里都准备好了几天的食材,丝毫没有提及儿子的病情。在对方即将结束通话时,张艺兴终于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阿姨,您……不关心一下伯贤?”他斟酌着用词,“我不是专业医护人员,我觉得一直让他这样不是个事儿。今天好像他有点恢复……”

 

没等张艺兴说完,电话那头就打断了:“没事儿的,他没问题的。好了不早了,就这样吧小张。”

 

对方急于回避重点似的匆忙挂断电话,使他心中的疑问又加深了一层。张艺兴放下手机,转身见边伯贤蹲在墙边望着他,旁边按高矮顺序坐着昏昏、啵啵虎。

 

尽管还为边伯贤是否恢复神智存在疑问,但这样场景不禁令人发笑,他忍住有点想笑和吐槽毫无违和的冲动,过去拍拍边伯贤的脑袋瓜子,“走,洗漱去。”

 

“嗯……”下垂眼男人抱着双膝,带点可怜意味地展示着上目线。

 

“怎么了?起来啊。”

 

“腿麻……”他拍拍腿,然后向张艺兴张开双臂。

 

可能是这张脸配合无辜的表情杀伤力太大,张艺兴心中那点疑问此刻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他将边伯贤拉起来,对方腿上估计还有点发麻,结结实实地和他拥了个满怀。

 

两颗怦怦跳动的心脏仅隔了两副骨墙,张艺兴心跳被带的漏了一拍。

 

他有点像扔烫手山芋似的将边伯贤推开点距离,推着他去洗漱。

 

好在整个洗漱过程边伯贤都还算规矩,除了刷牙依然笨得不会用牙刷不会吐泡沫,非要张艺兴掌着盯着。太晚了,张艺兴头疼得不想洗澡,两人刷完牙草草地洗了脸洗了脚就上了床。

 

当张艺兴第三次将边伯贤晾在头顶的手捉住收回被子里时,指尖触及突兀的粗糙感让他打开台灯观察边伯贤的指骨。

 

四颗钩骨都有伤口。

 


tbc



卡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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